好時光與姊妹      時光流逝、年歲增長並不可怕,但若在這當中都沒有留下值得一再回憶的事,那就只是「呼吸」就過去的歷史。

      最近聆聽到關於「時間」的證道,而我剛好進入人生第26年來倒數所剩不多的二字頭生涯。如果簡單劃分我的大事年表:在母親經歷車禍後的12~13歲才開始思考人生並看清現實,國高中時期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磨難與消極,在指考後去到教會,不斷學習聖經並在生活中驗證「到底是神說的對?還是我想的有理?」並在受洗後迎接到19歲生日,第一次與家人以外的弟兄姊妹度過,至今仍印象鮮明。

      不過更重要的是──然後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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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here are the WOLVES - Reddy Woolf

Where are the WOLVES (9:23~13:13)

 

Fores

9:23 警局

    該死!右手臂被包紮而顯醜陋臃腫,又開始隱隱不適時趕緊吃下止痛藥──不過沒丟了命已經算走運了,也還好我是左撇子。Woolf家的爆炸雖然沒死人,但卻破壞了現場,我想若我們沒提早來疏通屋內外洩的瓦斯,情況只會更棘手。

    被送到醫院讓我和Wilson逃開了礙眼的記者,但長官下了通牒,只能盡快處理好傷口便趕回了警局,看看Ann Woolf命案現場的鑑識結果。

    「現場的血跡有些確實符合Ann Woolf。」鑑識組的Mike將一些數據秀在電腦螢幕上。

    「有些?還有其他人的血?」我忍不住挑起左眉,Wilson則是一如既往地沒反應。

    「該要說是其他『動物』的血,但還沒對照出是哪種動物,顯然並非出自尋常可見的家畜。」Mike聳聳肩,然後接著說:「指紋部分在各房間門把上找到三組,應該就是屬於Woolf一家人。」

    「也或許是AnnRedBill Lawn。」Wilson拿出手機看了一下,然後看向我。「這裡差不多了,我們去看看道路監視畫面。Mike,Mark Woolf宅邸的鑑識結果出來再請通知我。」

    走出鑑識科時Wilson問:「早上你和Bill談得如何?」

    「滑頭的小鬼,目前沒有能證明他嫌疑的東西──從門口看去他住的地方倒滿乾淨的。」我看向Wilson接著說:「若不是你房東不願意花錢在每層樓裝監視器,我們會省事很多。逃生梯是除了電梯之外唯一的入口,平常那裏的門都會鎖上,而我沒有發現任何撬開的痕跡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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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心跳與我的心跳共鳴著

每一次的呼吸,每一次的悸動,都將我們緊緊相繫

    即使還無法看到你、擁抱你,但上天奧妙的創造

使我們從最初就親密無間、不可分離

 

    你的出現,會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時刻

    縱然我肉體消逝

卻會活在你的細胞中,繼續微笑陪伴你

直到歲月盡頭......

真愛是不會令人感到疲憊的,會持續下去。

     從小每當有人問我關於結婚的話題,我的答案除了「絕不」就沒有其他選擇。因為親見過前一輩婚姻的裂痕,在我幼時認知裡的愛情與家庭沒有美好的,甚至極可能變成終生難逃的牢籠,所以我曾經很認同「婚姻是愛情的墳墓」,不過我會再加上一句「愛情也是人生的糞坑」。

     不過當接觸的人事越多,想法也隨之微調。比如不是所有雄性存在都是混帳,也是有思想成熟且懂得尊重的男士;不是所有父母都會吵架並對立,或把子女壓制地透不過氣。雖然沒有非常理想的婚姻與家庭,但至少不全是天下烏鴉一般黑。

 

     以前常有人說:「等你成為父母,就會知道怎麼當父母。」但這就像平常不讀書準備,卻說「等到考試你就會知道怎麼寫了。」這樣真的沒問題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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恢復完整的雨果,在混亂夢境中尋找羅比

Chapter 9 夢的盡頭

 

    奔跑的腳步隨著場景的轉換發出不同的踩踏聲。當跑在擁擠的教室的水泥地板,周遭各做各事的黑衣學生目光紛紛投射過來,而一個拐彎後切換到雜木交織的陰暗森林,揚起土塊塵埃,許多藤蔓如同潛行的蛇一般在地面攀爬延伸而來,在幾乎要纏住腳的時候趕緊跳躍閃避──落下時險些因為濕滑的人行道磚地滑倒,又往左躲開一台斜前方逆行衝來的汽車,大雨打在臉上使視線模糊,只能分辨出灰藍色的街道、大樓和天空。

    在覺得肺部無法及時提供氧氣時跨上一台摩托車,駛在火光四起的古堡走廊,裝飾的鎧甲和動物標本瞬間有生命力似的陸續撲來,用搶來的盾牌擋住揮向頭部的長劍,將鎧甲撞得散架後,因著突然出現在距離三公尺前方的熟悉身影而急煞轉向,然後被甩落在雪堆上,破碎的白色機甲狼尖銳的長爪刺來,開槍擊退它並翻身起來,用槍指著面前的金髮白衣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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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Nov 07 Sat 2015 18:40
  • 夜行

在求醫的路途上,遇到黑夜的時候

      我長年深受病痛所苦,據說深山之中有位神醫,他必能治好我的不治之症!於是我按照曾受其醫治之人的描述踏上路程,不知不覺到了第七年的夜晚。

      生命中有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,好比我可能什麼都沒做,或是已經奮力去做些什麼了,但仍然被指責、嘲諷甚至變成出氣筒,無法明白我做錯了什麼?或是我到底犯了什麼滔天大罪?這樣的事接連不斷,於是在人前總是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不斷害怕自己出錯而又得承受責難。

      那些不能理解的種種成為一條條的病因,而且我還不自覺會同化成那種令自己厭惡的類型,所以為了緩和病情,我只能選擇「遠離」,盡可能避開那些難以理解的存在。

      在路途中有遇到較為友善的族群,很多得蒙神醫治療而重獲新生的人,但有時因其病根未除淨,所以又遇到之前所謂不能理解之事,受到新傷之餘,開始質疑這條求醫之路──為什麼來到這路上還會再遇到這些事?我真的能被完全治好嗎?會不會終究只是白忙一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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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here are the WOLVES 懸疑小說

【Where are the WOLVES】

 

Red

 

    從一個悶熱難耐的夜晚開始說起。

    被熱醒時,放在枕頭旁的時鐘顯示「03:33」,窗外的天色依舊漆黑,我看著不知何時罷工的電扇,反覆關掉開啟兩次,房間燈也打不開,看來停電了──而且對街公寓幾戶刺眼的燈光來看,顯然只有我們這棟小公寓斷電。

    雖然穿著背心和短褲仍然睡得一整背的汗,喉嚨如同火燒一般。廚房飲水機沒有加水,冰箱沒有能喝的東西,甚至開水龍頭也沒水……這種情況下實在很難再入睡,乾枯的感覺驅使我渴望著距離兩公里的24小時便利商店,飲料和冷氣太吸引人了……於是換了牛仔長褲和T-shirt,悄聲經過媽媽的房門,輕輕帶上大門。

    沿著大馬路兩旁皆是住宅公寓,路燈亮度讓我稍微安心,沒有任何人或流浪動物,連經過的車輛都沒有,唯有眼前格外明亮的便利商店。

    突然馬路遠方出現強烈的光線,勉強看到一輛深藍色的車慢慢駛近──在我旁邊停了下來,駕駛座車窗降下,路燈的照射下看見一雙褐色眼瞳和佈滿細紋的臉,是住我家隔壁的John Wilson,一名36歲的警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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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mon&Renny

Chapter 8 最後一人

 

    失血……過量……心理準備……

    急救……再來……

    ……意識……

 

    「你到底什麼用心?已經試了這麼多次怎麼還是沒進展?」是羅比的聲音。

    「你別忘了主導權不在我們手上,能否開啟記憶的關鍵還是在她。」唐的聲音。「與其死盯著我的進度,不如先好好完成你的任務,如何?」

    腳步聲靠近,然後我身上的電線被拔除,將我的機體組裝好之後,羅比的聲音在前方響起:「雨果?」

    我睜開眼看到羅比的綠瞳,他半跪在我坐的椅子前,背後窗戶照射進來的光線使他的金髮邊緣發亮。

    「先生。」我開口打招呼,雖然羅比說這聽起來很彆扭,但這是更禮貌也更符合身分的稱呼。

    羅比與我對視五秒,然後他微笑並說:「我們出去走走吧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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